听我胡说八道……
一篇去年的文,别问我为什么快春分了才发。
bug如此多娇,引无数ooc竞折腰。
Ready?
当黄少天在职业选手群里唠唠叨叨地说着G市这边不知第几次入冬不成功的时候,北方有的地区甚至下起了小雪。
从S市到Q市,楚云秀冷得差点没把自己裹成一团毛茸茸。
霸图的经理和张新杰前来接待的时候,顺口提了一句酒店订好的房间里有暖气。
“那还等什么?走着。”楚云秀拎起行李,特别豪迈地说了一句。
烟雨这回和霸图打客场,来的人不算少,所以就直接租了一辆面包车来。
楚云秀一出门,迎面吹来的冷风就让她打了个寒颤,放好行李她就立马窜上车去。等她坐好,张新杰也早就坐上了副驾。舒可怡和舒可欣两姐妹还没放好行李,李华待在外面帮她们的忙。
车里总比外面暖和些,但楚云秀的指尖依然冰冰凉凉的。她看到张新杰把他的围巾解下来的时候一下就起了坏心眼,把自己的手贴在他的颈侧。
张新杰“咝”地一声抽了一口凉气。
他握住她的手,侧身皱眉看她,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”覆在她手背上的这双手温暖而干燥,活脱脱一个人形取暖机,楚云秀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你带手套了吗?”他问。
楚云秀撇撇嘴,“压箱底了。”
他的左手依旧握着她的指尖,右手却松开来,从身侧的衣袋里取出他的手套递过去,“你先戴着,到了酒店再说。”
刚刚打开车门的李华决定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背景板,并正在思考一件人生大事——现在去买墨镜还来得及吗?
到了酒店套房里,楚云秀进了门连行李都不顾,立马拿遥控去开暖气。没过多久,房间里变得暖和起来,她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。
张新杰跟在她身后进了门,替她将行李放好在一旁才去进行思想教育。
他走到她面前站着。楚云秀坐在床边,觉得面对这个身高差压力有点大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
她乖乖地脱下手套放在床边,将双手搭在他的掌心里。
张新杰的手挺好看的,十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实际上,他们从事电竞这一行的,手大都不会太难看,只不过是程度上的区别。但是当张新杰的手握住她的指尖时,楚云秀在那一刻觉得,没有人的手能比他的更好看。
经过一段车程,她的双手稍微暖和了一点,可指尖还泛着一点凉意,不过好歹有点正常血色。张新杰想起刚刚在车上看到她的指甲盖甚至还带着一点淡紫色,再看看现在,心底松了一口气,脸色稍霁。
当时订酒店房间时剩余不多,楚云秀没太在意,直接要了一间双人房单住。眼下她看着张新杰在对面床边坐下,才生出一些后悔的情绪来。
完蛋,肯定要被训。她不抱希望地想。
两张床离得似乎有点远,他只好稍稍前倾,继续握着她的手给她取暖。这样一来,气势倒是消了一大半,但兴师问罪的势头还在。
张新杰这回没有看她,视线专注于她的双手,慢慢开口,“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?”这话听上去更像个陈述句,却被他带出了疑问的语气来。
楚云秀乖得像只温顺纯良的白兔,没敢应声。
张新杰也没想等她回话,继续接着说:“你上回才和我抱怨过冬天手脚不容易暖,我怎么和你说的?气血运行不畅,碰上你打比赛的时候就这么乱来?嗯?”
楚云秀被他这么一说,声调里带上了些许委屈的意味:“行行行,我回去就多锻炼,行了吧?”
还委屈着呢。张新杰淡淡地扫了她一眼。
就是这一眼,楚云秀就炸了,“看我干什么?大不了你去锻炼我也跟着你锻炼,这回总可以了吧?”话刚一出口,她就觉得自己立下了一个不得了的flag。
张新杰收回手,起身帮她把手套从箱子里翻出来,回到床边慢条斯理地替她戴好,“你自己说的。明早七点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对着张新杰,她说出的话哪有随意收回的道理。内心的小人在哀嚎着,放弃了今晚看剧的打算。自己立下的flag,哭着也要插好。于是她定下了明早六点半的闹钟。
再也不能随意嘴快了,尤其是在心脏的面前,她恹恹地想着。
第二天早上,闹钟准时响起。楚云秀的起床气一下就出来了,伸出手来猛地把闹钟摁掉。
五分钟之后,她意识模糊中突然记起张新杰约了她七点楼下见,一下就从睡意中惊醒过来。
楚云秀下楼的时候还差几分钟到七点,这让她暗自庆幸。
到了大堂,发现张新杰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她。
楚云秀慢吞吞地挪过去。
张新杰早就看到她了,利落起身,神情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就往餐厅的方向走。
“来的还算早,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吧,不用吃太饱。”
应付过早餐,一出酒店门口,楚云秀就觉得自己清醒多了。太阳还没完全出来,在冷空气里呼吸简直就是透心凉,心飞扬。
她就这么跟着张新杰一路去到体育场晨跑。
也许是平时除了逛街真的运动太少,楚云秀跑了一圈下来开始有点喘。张新杰在她旁边跑,节奏一点没乱,呼吸沉稳绵长。
“开始的时候你跑快了,深呼吸调整一下,跟着我的节奏再跑一圈就去休息。”他放慢自己的步伐,开口提醒。
跑起来的时候觉得寒风凛冽,到跑完之后又走了大半圈,反而不觉得风有多大。这时候太阳也出来得差不多了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运动完没多久,楚云秀觉得整个人都暖和多了,就是手还有点凉。当她把手捂在脸前哈气取暖时,双唇触及掌心,一片冰凉。
“今天的风也太大了吧,把我嘴唇都吹凉了。”她小声地抱怨着。
“会吗?”他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楚云秀这次总算能理直气壮一回了,“当然啊。”
突然之间她感觉眼前大片阴影覆下,一眨眼间唇上有同样的冰凉与柔软擦过。
“嗯,是挺凉的。”他站直了身子,一本正经地如是回答。
楚云秀的耳尖“刷”地一下红了。
Fin.